铁道的系列开始了,这个系列总共会有卡芙卡,银狼,姬子三位女主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第一章:卡芙卡的失忆》
盛夏,扰人心烦的蝉鸣此起彼伏。
闷热的写字楼中,幽黢的走廊尽头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声。
“真的很抱歉,委托费已经和违约金一并奉还到您的账户里了,真的万分抱歉!”
“嗯,是的,是的……”
“……谢谢您的理解。”
挂断了电话,送走了最后一位委托人后,穹身心俱疲的倒在了事务所的沙发上,闭起了眼,想要给予自己短暂的松懈。
“接下来还得去医院接卡芙卡……”
但是没一会,穹便兀自开口道,随即强迫自己起身,走出已经空无一人的写字楼,关门上锁。
往外走几步,顶着炽烈的阳光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挂在这间写字楼的标牌……
“猎手”。
这里曾是一家声名显赫的万事屋,卡芙卡曾经在这里工作,而且身居要职,但现在这已经关门大吉了。
原因是几个月前,猎手万事屋接受一件相当危险的委托,在那场委托之中出现了意外,发生了一场相当严重的事故。
因为那场事故,“猎手”散了……
猎手万事屋的老板艾利欧被带走调查,那件事故之后,许多委托因此搁置,万事屋也就此停摆。
万事屋停止工作之后,猎手们在支付完各自的违约金之后也走的走,散的散。
卡芙卡在那场事故之中深受重伤,伤到了大脑,伤好之后她失去了几乎全部的记忆,需要定期去医院复检。
所有猎手之中卡芙卡要支付的违约金最多,因为她接的基本上都是一些限时委托,受制身体原因在规定期限之内根本不可能去完成委托,限时委托也因此坏档,而且有些委托更是需要卡芙卡支付高额的赔偿金。
卡芙卡这些年来的积蓄全部赔进去了以后,仍然差了相当一大笔钱,而这个大窟窿则是穹把自己所有的身家也给赔进去了以后才勉强补上。
违约金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则又要考虑卡芙卡的治疗费用从何而来?高额的治疗费用早就超出了医保报销的范畴。
幸好,作为前同事的刃对穹伸出了援手,他在支付完自己的违约金之后,还剩了相当一笔积蓄,刃选择将这笔积蓄作为委托费来委托急需用钱的穹来为已经破产关门了的猎手万事屋收拾善后。
这笔委托费在短时间内足以支付卡芙卡那高昂的治疗费用了,但也仅仅只是短时间内……
穹依旧需要考虑弄钱的办法,不管是卡芙卡的医药费,还是他自己的生活……都需要钱。
今天正好是卡芙卡复诊的日子,处理完万事屋这边的事,穹还得去医院接卡芙卡回家……
……
医院。
穹赶到神经内科的时候,卡芙卡的复诊已经结束许久,她正独自一人十分乖巧地坐在候诊区的椅子等待着穹来接她。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卡芙卡给穹留下的印象里一直是浓妆、魅惑、干练、神秘、风风火火、永远在忙,以及……从来没有时间陪伴自己。
而此刻的卡芙卡却和上面那些印象完全沾不上边。
不加修饰的素颜,清丽,纯情,还有些小可爱。
一件白色露肩装,素静,温婉,清纯的气质由内而外。
乖巧的坐姿,局促等待的模样,没有以往那种魅惑神秘的气息,有的只有矜持,内敛。
过去的她是一位成熟干练的西装丽人,而现在的她则是一位温柔文静的清纯女性。
嗯,就像是一只容易害羞和受惊的小鹿,相当可爱。
“卡芙卡,久等了吗?”
看着穹款步来到她的身边,卡芙卡有些欢喜的起身,跌跌撞撞地小跑着来到你的身边。
“没有,也没有很久啦……”
卡芙卡双手背在身后,足尖局促的点着地,这十分少女的模样藏不住她的小心思。
穹带上温柔的笑容,将卡芙卡搂入怀中,轻轻安抚着卡芙卡的后背,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卡芙卡可以更诚实一些,想我了可以直接告诉我哦,想要撒娇也没关系的~”
现在卡芙卡就像一个懂事的小女孩,自己明明很寂寞,明明因为穹不在自己的身边很不安,却因为知道穹为了她的事一直很辛苦的操劳,不想给他添麻烦。
“嗯,知道啦~”
被穹抱在怀里感觉让卡芙卡很安心,被穹特许自己可以对他撒娇让卡芙卡觉得很幸福。
……
问诊室里。
“医生您好,我是卡芙卡的家属,我想要了解一下卡芙卡的病情。”
卡芙卡安静地坐在医生对面的椅子,而穹则是自然的将双手放在卡芙卡的双肩上。
“嗯,您是卡芙卡小姐的……爱人吧?”
医生看着穹之间卡芙卡看上去年龄相仿又恩爱和睦的模样,理所当然地认为两人是这样的关系。
听见医生这么说,穹愣了一下,而卡芙卡的俏脸带上好看的红晕抬头看向穹。
“呃,医生你误会了,卡芙卡其实是我的母亲……嗯,可能是亲生的。”
穹似乎已经习惯了似的,向医生解释自己与卡芙卡的关系。
“啊?这样啊……咳咳,抱歉误会了……先生,你的母亲真年轻。”
医生有些尴尬的回话道,她没想到面前看似年龄相差不大的两人居然是母子关系,而“可能是亲生的”这当中的因缘际会到底有多复杂可能是单想象恐怕是想象不出来的。
“是的,很多人都这么说……那个医生,我们还是谈一谈卡芙卡的病情吧。”
穹礼貌地忽视了医生尴尬的神情,并将话题拉回了正题。
“好的,好的……是这样的,先说结论吧,就卡芙卡女士目前的情况而言,她的病情其实是向好的。”
穹难得舒展开了自己的眉头,因为这是这段时间以来,少有的好消息。
“嗯,医生您继续。”
穹点了点头,让医生继续说。
“卡芙卡女士先前身受重伤,当时身体上的创伤基本上都已经痊愈,但是如今失忆的症状我们通过会诊基本上已经确定了大脑内部的问题。
如常识所知,大脑是人体内最精密的器官,即使是现在最尖端的医疗科技依旧无法完全解构人脑全部的秘密。
卡芙卡女士的脑部受到过冲击波的持续冲击,造成了相当严重的脑损伤,这是当时诊断出来的结果,我们认为这是导致卡芙卡女士失忆症状的直接原因。”
医生将卡芙卡这段时间以来的各种检查报告递给了穹,但是穹看不懂,只是有些着急的对医生问道。
“那还能够治得好吗?”
医生摇了摇头回答道。
“很难,我们目前能够确定的是,卡芙卡女士的症状已经趋于稳定,并不会危及到自身健康。
但失忆症状的「病灶」在人类的医学水平得到进一步的突破之前我们无从查证。”
得到了医生的回答,穹有些失望的神情。
“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穹先生,虽然这可能会打击到您,但出于我的医德我必须得负责任地告诉您。
以卡芙卡女士当初的状态,最大的可能一辈子就是以植物人的状态在病床上度过,现在能够恢复成这样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作为医生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患者本人的健康才是我们应该追求的东西,我们已经无法再奢求更多了。”
作为一个拥有多年行医经验的老道医生,她一眼就能看出来穹的失落并不纯粹,至少不是单纯地为卡芙卡的病情在失望。
穹有些欲言又止,终究没把心里话说出来。
“嗯,我明白,医生你对卡芙卡的后续治疗有什么建议吗?”
看了一眼从始至终保持安静的卡芙卡后,医生对穹嘱咐道。
“目前对于卡芙卡女士而言,最适合的治疗方式其实是保守治疗,作为亲人的你能够陪伴在患者身边,尽量满足或者说迁就患者在情感上的主观要求,稳定患者的情绪,并积极配合药物治疗……”
医生对穹说了很多,穹也确实是听进去了的,但是其中有两个词始终让穹有些如鲠在喉。
“……亲人……陪伴。”
“什么?”
穹出神的嗫嚅着,医生有些疑惑地问道。
“不,没什么。”
……
从医院出来,穹和卡芙卡搭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公交车上,穹坐在靠窗的位置,出神地望着车窗已经步入夜色的城市,思考着什么。
卡芙卡坐在穹的旁边,依偎在穹的怀里,同样出神。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卡芙卡其实很清楚穹为了什么而失落,以及那个“可能是亲生的”的详细情况。
虽然穹说卡芙卡是自己的母亲,但是穹并不知道卡芙卡是他名义上的母亲还是血缘上的母亲。
穹很小的时候,卡芙卡就离开了他,是姬子将他养大的,在成长的过程之中卡芙卡很少出现在穹的人生里,每一次见面仅仅只是短暂相处之后就又是长久的分别。
穹的身世,卡芙卡和穹的关系,这些问题的答案都只有卡芙卡自己才知道,当然知道答案的是失忆前的卡芙卡,而不是现在的她。
卡芙卡的失忆,意味着这世上再也无人知晓穹的身世,穹想要知道的答案也无人可以告诉他了。
至于卡芙卡和穹的关系,穹自己也尝试过去探索真相,比如“亲子鉴定”。
显然,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穹被检测出有自然的基因遗传突变,这导致了根本无法通过“亲子鉴定”来确定卡芙卡是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不过不管从哪一个角度来看,卡芙卡都没有对他尽到过一天做母亲的责任,没有亲情,没有陪伴,少得可怜的见面次数……
但当卡芙卡发生了事故,碰上了意外的时候,这个她没有尽过一天责任的孩子却放弃自己那一片光明的前途,而选择了她这个可能跟他完全无关的人。
他明明可以对自己这个弃他与不顾的陌生女人施于同样的不闻不问,但却主动承担起了一切。
他仅仅只是想要知道一个答案,一个他理所应当知道的答案,但却付出了这么多的代价,还得不到他应该得到的回报……
卡芙卡不知道失忆前的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却可以决定现在的自己要成为什么样的人。
她,希望给予与他付出相配的回报。
她,希望给他想要的一切。
她,做得到。
……
昨天进行了一个紧急投票,看了下读者态度趋向。
对于卡芙卡和穹到底是不是亲生这件事,我打算将真相彻底抛弃,包括作者自己在内所有人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决定处理成“薛定谔的亲妈”。
只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不管是不是亲生的,最后都是大被同眠,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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